净煜夫妻也才睡下,夫妻俩正说着话,说着秋闱的事情,听见敲门声,净煜下意识问了句:“谁呀?”
“是我。”净煜还以为是下人有事禀报,没想到是司南,赶紧下床来开了门。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找我做甚?”
门外只有司南一个,净姝偷摸摸躲在远处,她可不敢被哥哥瞧见。
“得了个好玩意,给你玩玩。”司南把签筒递给他。
净煜接过来一看,顿时乐出了声,“这玩意儿好,谢了。”
“别客气,你玩吧,我走了。”
司南说完,假意走了,净煜等不及他走远,就赶紧关上了门,步子急切地又上了床。
不必说也知他急着干嘛。
净姝默默掩了脸,心里又骂了无数遍司南。
捂着脸不情愿的净姝终还是被某人强行抱去了窗户下,听起了自家哥哥嫂嫂的壁角。
只听嫂嫂问:“妹夫大晚上的给你送了什么来?”
“好玩意儿。”净煜将签筒递到她面前,让她抽一支。
“签筒有什么好玩的?”范榕问着,还是按他的意思,伸手抽了一支,“素手执笔,狂挥叁千笔墨。”
“这是什么意思?”范榕不懂,净煜则是赶紧脱了裤子,拉着媳妇儿的手往腿间放,放在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上,范榕这才明白过来素手执笔的意思,抓住他那物笑问:“那狂挥叁千笔墨又是什么意思?”
“榕榕明知故问。”净煜这句榕榕叫得,让净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那个莽汉哥哥还有这样娇嗔的一面。
愿赌服输用嘴来HH
不过想想也是,司南这厮也就在她面前放肆,就他在床上那副嘴脸,任哪个熟悉的人都不会相信。
如此想着,净姝忍不住抬头看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在她面前暴露本性的呢?
净姝想了想,刚认识时他一举一动不说斯文,有礼还是有的,后来两人私下定情时他也还是不敢动手动脚,只是一双眼开始放肆了,肆无忌惮打量她,再后来定亲之后,他就慢慢暴露本性了,在表姐房里就敢对她胡来,没打声招呼就亲了她,那时候就开始花言巧语哄她了,等成亲之后,他就彻底不装了。
他的放肆是随着他们俩人的关系一步一步加剧的,她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冒犯,或许真如他说的那般,夫妻之间本就正经不起来,都是奔着扒衣服去的,夫妻关系从根本上就与其他关系不同,更多几分不为人知的私密和亲近。
净姝想着,只听房间里面又传出声来,“不知,榕榕不知。”
是嫂嫂含羞带怯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声音,像是往床里头滚去的声音。
净姝偷偷往里面瞧了瞧,隔着窗纸看不真切,只能勉强看见两个人影,一个在外,一个在里,看人影大致能看出外面的那个人是哥哥。
看他们的动作,明显是哥哥扯着嫂嫂的手在腿间动,嫂嫂并没有拒绝,不多久,哥哥收回了手,嫂嫂自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