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头一回往客栈厢房里来,进门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遭。

这上房跟一般家里卧房差不多,桌椅板凳衣柜子都有,一般挂件摆饰也一应俱全,就是小了些。

净姝瞧着,拿起小柜上的一个玉瓶摆件,瞧了瞧,“这料子不错,可惜摔了。”

“你还会看玉呢?”

净姝摇摇头,“只懂一些皮毛,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玉瓶水头好,颜色正,上头山水雕工也精细,若当时找个好点的师傅修复,应该还能补救一下,现在顶多值个二两五两银子,若是将其再加工成小件的戒圈,扳指,应该还能再高一点。”

“还说你不会呢,这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净姝嘿嘿,“再多就不会了。”

正说着,小二送了热水来,两人便去洗漱去了。

等弄完已经过了子时,净姝打着哈欠滚进了床里头。

司南心中暗笑,紧随其后上床,拥着她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是被楼下过往行人,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吵醒的,净姝揉着眼醒来,看了看天光,又闭上了眼,才刚刚天亮呢。

司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拨开她面颊上的碎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落到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

净姝还困着,根本没做搭理,自顾又睡了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摸到了她背上,顺着她的背一路摸下,摸到了她的臀儿上,顺着臀缝,摸去了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穴儿,又摸又揉,指尖轻顶。

净姝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她实在是困倦,一点儿不想动弹。

司南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两只白胖子,捉着白胖子,抚了抚白胖子头上的红帽子,就见那红帽子那点子突顶,更突了,红艳艳的,煞是喜人,叫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上去,狠狠嘬了两下。

他这一下猛吸,把净姝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埋头在她怀里的某人好生无语。

“你疯了是吧?这还在外面呢。”

净姝轻斥道,推开他的嘴,就要拢上衣襟,司南却是不依不饶又扑上去,脑袋埋在她胸乳之间,又亲又舔,“这怎么是胡来了?这不是在床榻之上吗?”

“这,这可是客栈!”净姝被他气得结巴了,一窗之隔人来人往,他也好意思做这种事情!

“客栈怎么了,有门有窗有床,咱们正经夫妻,又不是狗男女,有甚来不得的?”司南与她诡辩,净姝此时刚醒,脑袋还未完全清醒,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的话了。

愣神瞬间,阻拦在胸前的手又被他拉开了,两只颤巍巍白嫩嫩又落入他口,亲舔嘬弄个不停,一不留神,裤子也被他扒了去。

净姝赶紧又伸手去挡,挣扎着不让他碰,可到底不敌他手快,被他按着,摸了个彻底。

手指头挑开那桃瓣儿,摩挲几下嫩肉,借着那点点湿润,入了那紧扎扎,热烘烘的小东西。

“心肝肉儿,你就别推我了,让我快快来一遭,咱们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