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慢吞吞回去寝殿喝药。
在这期间,织雾也只能指尖紧紧攥住了桌布。
哪怕小腿肚子都被那柔嫩足底又痒又麻的滋味激出一阵酥意,也不敢流露分毫。
她隐忍着眼尾几乎也渐渐染上一抹胭红,看着像是喝热汤激发了身体里的热意。
又像是旁的隐晦情绪……
偏偏只能抿紧了小嘴,再不敢发出任何奇怪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直到太上皇离开,男人才结束了这种略带惩戒性质的警告。
织雾酸麻的脚尖落了地,原本坠得极远的绣鞋此刻也抵在她脚下。
她顾不上对方是不是大发善心,只能暗暗将暴露在外面的裸足胡乱塞入鞋内。
少女面皮极薄,在宫人的眼皮底下动作要多慢就有多慢,唯恐让旁人察觉到一丁半点。
晏殷这时才徐徐瞥了她一眼,吩咐宫人端来一盆温水用以盥手。
在这期间,两名宫人各自捧来了一只好似莲叶形状的玉质瓷盆供太子和织雾用。
织雾将双手置入莲盆内时,余光瞧见男人搓洗过拇指的动作,足底那层被薄茧刮碰过的位置都好似要爬上了蚂蚁般,又酥又痒。
发觉他多半嫌碰过了她……她自是难忍羞臊。
这一顿饭用得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