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她的脸色,语气似有所指。

“阿雾先前照顾我那么多次,我照顾阿雾一次又有何妨?”

看着他从容搅拌药汤的举止,织雾看着都觉心跳艰难。

换做是旁人,被虐待折磨那样久,还亲手给对方熬药,只怕也只会趁机下一碗见血封喉的毒药……

织雾越想越慌。

可等待汤药不烫的过程中,她再是心慌也都一副乖乖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