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

因而她在前夫下一次动手之前,就寻了根棍子,将她前夫砸得头破血流。

她疼一次,就让他疼两次,总归让对方吃亏更多一次。

她被骂不守妇德又如何?不守妇德要跪祠堂要受责骂,那也一样不犯死罪。

因而有了这样一番遭遇后,杨大嫂才会豁然开朗,以往封建拘谨的性情从此便有了极大转变。

织雾听罢,难免对杨大嫂和刘甫这对夫妻有些刮目相看。

“二嫁之后,旁人问的最多问题便是他对我好不好?”

杨大嫂说:“可我要他对我好做什么?”

“只是夫妻间难免互相体贴罢了,有什么好不好的。”

便如同当初怀孕那会儿衣服小了,刘甫就连夜翻出针线,替她改了件尺寸合身的衣裳,这些都是他们夫妻间的家常便饭,完全不值一提。

织雾听完这些,自是无法想象刘甫那样的粗犷之人是如何捏着绣花针对着蜡烛一针一线缝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