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麻烦的就是需要他从这里一直走到门口,然后跨过门槛再走去外面厨房。

对于正常人极短也极正常的路程,对他来说,却不吝于爬一座山般费劲。

果不其然,男人在听到这话后,徐徐垂落目光。

他低头看向躺在枕上眸光轻颤的美人,对方抿着红唇轻轻压抑吐息,紧紧扣住的玉嫩指尖甚至绷到泛白。

似乎在他面前隐忍着极可怕的事情。

在织雾被他暗沉沉的眸子盯得头皮发麻之时,男人却垂眸莫名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