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新被子,还买了出行的药。
许久,祁承安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哑然问:“那她去哪了?”
李母说:“不知道,我和你爸也要睡了,你回去吧。”
这是实话。
纵使她们身居高位,可更高层的东西,他们却是没法接触到。
祁承安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一夜未眠。
但祁承安没想到这不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打击。
第二天,祁承安来到部队,就被首长叫去了办公室。
首长开门见山,递给他一份离婚报告:“祁承安同志,你的离婚报告,我批了。”
第10章
首长的话震耳欲聋,有一瞬间,祁承安都要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祁承安很快反应过来:“首长,我没有递交过离婚报告?!”
首长也是一诧:“这离婚报告,是书语的意思。”
他看祁承安惊讶难看的神色,猜测:“难道书语打离婚报告的事情,你不知道?”
首长和李家关系不错,算是看着李书语长大的。
所以亲切的称呼她为书语。
祁承安站在那里,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
虽然他没说话,但他的表现就已经说明,他确实不知道。
首长再接再厉问道:“那她调走的事,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祁承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层阴影。
屋内一片寂静。
就在这时,门外有士兵前来,敲了敲门:“报告首长,101团军事演习,即将开始,请首长莅临指挥!”
“我立刻就到。”
首长见状,无奈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来到祁承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就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祁承安突然转身,大声问:“首长,您知道李书语调到哪去了吗?”9
首长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老婆,来问我,我在她身上安装了雷达?”
说完就走了。
会心一击,祁承安的心脏仿佛被击中。
他与李书语共处一个屋檐下,却对她一无所知。
祁承安握成拳头的手更加紧,有些发颤。
半晌,他也离开。
他是势必要知道李书语调去哪里的。
就算要离婚,他也要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祁承安提早离开军营,来到研究所找李书语的老师。
当初和李书语的婚礼,她的老师来过,所以他认识,逢年过节,李书语也要给这个老师送点东西。
在研究所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祁承安才等到李书语的老师。
他一喜,迎了上去:“曾老。”
曾老也认出了他:“哦,是祁团长啊,找我什么事?”
祁承安急切地问:“曾老,我想知道,书语调去哪里了?”
曾老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但这是国家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您是书语的老师,研究所每个凋令,您都清楚。”
“您告诉我,我只想问她一个问题。”
可曾老不再和祁承安有过多的交流,直接就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祁承安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
原来,他连找个人都那么难。
祁承安浑浑噩噩的回到军属大院,来到大院门口,看到前方两道熟悉的声音。
男人身形高大,卷发,是个外国人,正在为身边身形,气质姣好的女人开门。
他认出,这一男一女,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