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理智,陆以承呼吸停滞,似忍了又忍,咬牙说:“别闹了。”

“我没有闹,我是真的……啊!”

下一秒,时祐感觉的自己的肩上衣服被拉下一块,冷空气灌了进来,强势地气息压过肩头,呼吸滚烫地扫过侧颈,落在他的腺体。

Alpha的荷尔蒙刺激强烈,压得他不得动弹。

陆以承咬住时祐刚刚成熟的稚嫩腺体,有些残暴,牙尖一用力,把信息素灌了进去。

“唔……”时祐呜咽出声,伸手抱紧了陆以承宽阔的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全身瞬间瘫软,眼眸湿漉,水汽朦胧。

周围的冷意和冷杉味道的细信息素一同灌入他的身体,渗进他的血液,他屈起身,也不敢挣扎,只是抽抽泣泣地哼唧。

他背抵在树干上,后面粗糙的树皮搁在他的后背,把羽绒服颜色弄得脏脏的,看起来很可怜。

陆以承单手托着他的腰,把往后仰的人固定回来,又惩罚地咬了咬他的腺体,把人放在石头上抱着休息。

“我给你临时标记了,等会你就清醒了。”

温存的事情做完,陆以承漆黑的眸子明明蕴着情动,呼吸很重,但说出来的话却冰冰冷冷。

这朵蘑菇总是这样,一遍一遍地勾人,一遍一遍地惹他,把他撩到失去理智,但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现在又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