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茶啊。”

江荆重复道,一会儿的功夫,酒劲就上来了,江荆觉得胃里暖暖的,打一个嗝都是酒气满满,江荆一撇苗岐,见这家伙乐得眉眼弯弯了都,江荆知道自己上当了。

沉醉不知归属,夜访亲友借问酒家何处?

苗岐拍拍手,刹那间窗外日落月升,在往外看,现已是云裳掩月,莺鸟夜啼,看得江荆一阵发蒙:

“什么时候天黑了?”

江荆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想去窗边观察,但现在酒意上脑,脚步由不得人,江荆没走几步就脚边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了,还好苗岐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江荆。

“天黑了嘿。”江荆重复道,此刻江荆已经被米酒醉透了,想事情都不清楚了,还一个劲地伸手想往窗边够。

怪可爱的。

苗岐想着,恶趣味地想再拿些米酒喂给江荆,看看江荆彻底醉倒了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苗岐摇摇头,一脸可惜地把灌醉江荆的机会延后。

“你还认得我不?”苗岐朝怀里的江荆问道。

“认得……你是苗岐。”

江荆回道,这会儿江荆喝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是遮掩,一个劲地盯着苗岐脸上看,手上也不歇着,不停地拨弄苗岐身上的银饰,听着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享受。

“你好香啊,闻着一股药香。”江荆感慨道。

看来是真醉了,而且....喝醉了还挺大胆。苗岐评价道,被江荆说得有些脸红。

苗岐摸摸江荆额头;“去睡觉吧。”说完,苗岐伸手一勾,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江荆往卧房走去。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江荆躺在床上,这都快睡着了,嘴上也不消停。

估计那个家伙也没有见过江荆这幅样子。苗岐想到这里,看着床上快打呼呼的江荆的样子,就像是偷到腥的狐狸一样。

准确来说,也不算偷腥,毕竟是从“自己”手里偷的。

苗岐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韧漂亮的腰部,时间不早了,他得抓紧准备。

先是素白的短袍,再是里衣,随后是...........

呼~烛光被人吹灭,现在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射来的一两斑月影,竹床上的江荆睡得正香呢,突然觉得耳朵痒痒的,湿湿的。

“你别咬我耳朵啊。”

江荆抱怨道,伸手想拉住苗岐让他别搞怪了,但一伸手碰到的却先是苗岐身上的银饰,金素的冰凉触感让江荆打了寒颤。他奇怪睁眼,以为是苗岐在恶作剧,不料确实...........

"你衣服呢??!!"

江荆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颤颤巍巍地指着苗岐身上的银饰,张嘴要说什么,却被苗岐捂嘴。

“好看吗?”苗岐问,一只手撑着自己脑袋,两条长腿合拢,以美人卧的姿势看着江荆,月色笼在身上,像是给其披上了一层薄纱,身上的银饰闪着白光。

咕咚一声,此刻江荆咽口水的声音无必显眼,江荆努力地想把视线从苗岐身上移开,但试了几次,这脑袋跟不听自己指挥了一样,死也不动的那是。

虽然江荆没说什么,但这幅出糗的样子算是给苗岐最好的答复了,苗岐十分满意,也不枉自己费劲半天戴那些平日里自己看都难得看一眼的银饰。

“怎么?你家夏黎穿得一身皮衣,我不能穿银饰?”

苗岐冷笑一身,举手抬足间风情万种,“你说,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苗岐伸手在江荆胸口画圈。

这是送命题啊,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你俩不都长一个样吗?

江荆直犯嘀咕,这会儿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