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是个逃出来的“小手”,面对江荆的提议,苗岐绝对不带丝毫犹豫的。

可苗岐不是,他是一个贼,在这京都琼楼中,他不过是个蛰伏其中,准备择人而噬的贼,和江荆结契,不过是披上了一件其好心拿给自己的外套,一但东窗事发,谁都躲不了。

要不现在就把这捕快打晕,一走了之算了。苗岐想着。

“你考虑得这么了啊,哎呀,快急死我了。”江荆催促道,见苗岐一直不说话,看得江荆自己着急。

“只要你一点头,我们想办法把笔钱凑一凑,去官府一趟,这事情不就办妥了吗?你还犹豫什么啊。”

江荆这波属于是皇上不急,那什么急了。

苗岐也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慌张,因为实在想不到什么来拒绝江荆的提议,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是男子,和我结契会影响你的仕途的。”

“唉?”江荆一听,愣住了,随后看着一脸认真的苗岐,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

“我就是一个捕快了,这捕快还是拜遍了京都官老爷才要来了,这京都我除了你谁都不熟,纯纯的一个外地人,我担心什么仕途?我能有什么仕途?再说了,你看我像是喜欢和那些官老爷们寒暄的人吗?

我俩能在这京都西城的一个破屋子遇到,也算是缘分了,现在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还想着我的干什么?”

听到江荆这么一说,苗岐心里一暖,语气不免得有些松动,但心里的主意还是没有动摇。

“我跟你说了吧,我身份不干净,和我结契你以后会有很多麻烦的。”苗岐脑海中闪过那晚满京都搜查的官兵。

“你怎么就身份不干净了?我可不在乎什么出身,至于麻烦什么的.....”江荆往屋外一努嘴,“刚才那麻烦不就来过了吗?”

“可.....”苗岐还是犹豫,那副略带着苦涩的神情让江荆不由心头一紧。

“真的,我觉得有些矫情了,我们又不是在拍电影,不用考虑那么多,你瞻前顾后地只会耽误今天的午饭。”江荆说到,也不去管苗岐的意见了,起身准备前往厨房熬粥。

本来江荆已经打定主意了,来询问苗岐也就是走个过场,要是苗岐同意了,江荆就高高兴兴地带着其去官府,要是苗岐不同意.......嗯,来之前江荆没有想过苗岐不会同意。

为什么苗岐这个家伙不愿意跟我结契呢?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江荆胡思乱想到这里,脸都变成苦瓜脸了。

江荆走到门口恶狠狠地转过头来对苗岐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今天就是要捞你,总之,过几天你收拾一下,我带着你去官府一趟。”

呼的一道风声,门被江荆猛然关上,在要撞到门框时江荆又伸手将其稳住,最后那门板还是轻轻地合上了,像是想要耍脾气,到头来还是止住了的孩子一样。

“我去做饭了。”江荆闷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独留苗岐一个坐在屋内。“还跟我耍脾气,你又知道什么......”苗岐被江荆这幅动作搞得苦笑不得,注视着窗外江荆走向厨房,那怕听不到动静,苗岐也能感觉到一股怨念。

“唉。”苗岐叹了一口气,走到床下取出一只暗匣子,将那藏着蛊虫的瓦罐拿出来,盯着瓦罐上面的红布发起了呆。

蛊快要养成了,这原先在瓦罐外缠绕的红布大多已经变成了黑色,瓦罐中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消失了,随着而来是一阵咔咔的声响,像是甲虫在夹着钳子一般。滴答一声,苗岐轻轻挤压指尖的一处针尖伤口,半天将一滴血珠投入了瓦罐了,完成喂养后,苗岐将指尖出的伤口用江荆买来的药滴上,防止又被江荆发现然后挨骂。

江荆在第一次发现苗岐手心的布条时,起初还以为是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