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荆找了一处干净的大石头上坐了上去,他对唐乐努努嘴;“说说吧。”

“说什么?”唐乐转了一下自己的手杖,明知故问道;“我听不懂你们这些谜语人的话唉?”

看着唐乐这家伙的样子,江荆握了握拳头,他知道唐乐这幅样子是在报复自己。

江荆用自己在此方的记忆为筹码,向唐乐交易真相,他想要知道为什么系统会发出警报,先前还睡在床上的祈璃又去了哪里,那随着警报声而来的紫光又是什么。

而唐乐则是用一段梦呓一般的言语把江荆带到了一个梦的世界,在那方世界当中,江荆知道了那不详紫光的真面容,也见到了他想要看到的家伙。

唐乐完成了他的交易,他向江荆解释了那紫光的来历,贴心地带着江荆前往梦的国度一睹那紫光的真容;一团狼,甚至顺带让江荆见到了消失不见了的祈璃,或者说是那梦的主人,猫璃。

“那梦之主管理着猫的国度,那狼与鲸是他的臣子,猫与狗是他的臣民。”

江荆轻吟道先前唐乐跟自己说的歌谣,在经历一段光怪陆离的旅程之后,江荆无师自通地知晓了一段被唐乐隐下来的词。

“那狼是王的奸臣,它们满怀恶意,不可驯服,终有一天,它们会对落难的王露出獠牙,取而代之,但王已经早已知晓了它们的野心;那鲸是王的弄臣,他们唱出的歌谣能哄它们的王入睡,但掌管那梦之国度的王并不会睡眠。”

唐乐听到了这段反应也是一愣,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江荆;“你是这么知道的?我明明没有告诉过你这段。”

“在梦中,谁还会讲逻辑?”江荆说,他盯着唐乐的眼睛;“我已经告诉了你一段你不知道的信息,那么你也应该告诉我一段我不知道我消息。”

“有关于那王的?”

“是有关于祈璃的。”

“他是那梦境的主,哪怕我们现在身处在那梦与现实边境上,我们的谈话也都会被他听到的,我可不想因为直呼圣名而遭到天谴,你可别忘了,我们正行在他的国。”

唐乐指了指头顶,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江荆皱眉,他并不觉得祈璃听到了会怎么样。

“他们是同一个人。”江荆强调。

“是啊,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那个被你视若珍宝的祈璃不过是那个家伙做的一个梦。”唐乐反嘴道。

“现实人做了一个梦,然后他就会跑到梦的国度,按照这个原理,那梦中人做梦也同样会跑到现实中去也合情合理吧。”

“江荆你是一个聪明人,你知道我在和你说什么,哪怕现在我们都在梦里,你也不会忘记在那现实中,你也曾见过祈璃长出猫耳,你在研究所中置配了那么多药剂,你也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能把人变成猫的药剂了吧?”

“你知道祈璃的另一面,哪怕他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你真的觉得他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因为什么精神类疾病,而是他本身就不存在什么人性?”

唐乐摘下帽子,他言行举止都彬彬有礼,但他说的话确让江荆入堕寒窑。

“如你所见,他回去了,因为他要是再不回去,那狼群就无人管理,他的羔羊也会因此受伤,所以那梦中人为了那被梦见人不被惊醒,他选择了清醒过来,回到了他的国中。”

“神怎么会有人性呢?”江荆叹息道。

“你不已经尝试过了吗?你的一切试图把他从云端拉回到人世间的行为都徒劳无用,他对着一切都没有兴趣,当然除了你以外。”

“你发现祈璃对你很感兴趣,这也就是你想要治疗他的那么多年里的唯一发现,如同那羔羊发现那狼披上的羊皮。”

一声鹰吟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