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名字。”

夏棠的注意力仍然在被握住的手腕,动了动,没能挣脱开他的手,不明白他这句话的用意,抬起头。

陆霄漆黑的眼珠像浸泡在湖水里,眉眼在黑暗里冷冰冰的锋利,继续道:“我知道他的家在哪里,父母的工作,有哪些亲人,哪些朋友。”

被他握着的手腕,皮肤下脉搏正不稳地跳动。

夏棠有种身体从指尖一寸一寸冷下来的错觉。

楼道里的温度好像又变低几度,寒意袭上脊背。

陆霄口吻冷静,冷静得像结冰湖面下的尸体,从骨头里渗出寒意,视线笔直阴翳地落在她的头顶,指骨一样凛硬:“父亲是企业职工,母亲是全职主妇,还有一个八岁的妹妹。”

“如果他的父亲突然丢掉工作,母亲背上外债,我猜,他应该不会再有心情,继续办什么社团,或是打算和谁谈恋爱。”

夏棠没有眨眼,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

心脏笔直坠下去,仿佛落入冰溪里。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出离愤怒,认真地用力试图抽出手,克制不住语气地质问他:“你在调查我认识的人?”

“是。”陆霄没有松手,又朝她走近一步,阴影涂抹的轮廓格外坚硬且锋利,傲慢冷淡得有如一块青金石,从口吻到神情,都显然的缺乏耐心,“我在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