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地回着对面的话:“我能收下他的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梁霈。”她这才像是有了些脾气,“他把我架在火上烤,难道我还要感谢他吗?更何况,你知道我毕业之前不会答应任何人。”
“但这不是快毕业了吗?”
“你也说了是‘快毕业’。”
梁霈不再多说,叹息一声:“我的锅,我不该对他说那些,让他误会,我去找他喝酒赔罪。”
谈云舒不在意:“随意。”
电话挂断,谈云舒把手机放在一边的台子上。
这个只有二十多平米的房间,着实小也着实挤,但很干净整洁,味道也不难闻,看得出来住在这里的人有着怎样的习惯。
方逾被谈云舒抱着,她穿得也比前两个月单薄许多,能感受到谈云舒递在她腰间的掌心的温度,更能感受到谈云舒逐步收紧的力度。
几秒后,方逾抿了下唇,出声提醒:“换鞋,谈云舒。”
“等一下。”谈云舒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思忖了两秒,试探性地问,“晚上看见了?”
方逾的下巴垫在谈云舒的肩上,反问:“看见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