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云舒一只手还放在方逾的腰上,一只手则挪到方逾的后脑,她将人压在衣柜上,确认方逾就算是失去力气也不会掉下去后,才在松嘴的间隙里低声道:“张嘴,方逾。”
见着方逾真的乖乖张嘴,露出一小截可爱的牙齿,谈云舒的目光从方逾的脸上扫过,笑了声,说:“好乖啊你。”
感慨完,她不再拖沓、迟疑,将自己的舌头一点点伸进方逾的嘴里。
唇瓣相贴,舌尖能碰到略凉的湿腻柔软,她勾着方逾,不给方逾逃脱的机会,抵着缠着。
两个人都刷过牙,两种不一样的牙膏味道相撞,在彼此的鼻腔里分离、清晰。
谈云舒闭着眼,放在方逾腰间的手搂得更紧了些。
她们贴在了一起,气息一步一步地凌乱、沉重、急促,在这窄小的空间里放大了无数倍,但由于都没什么接吻经验,没一会儿都觉得空气有些稀薄。
谈云舒的喉头滚了滚,暂时松开。
方逾的嘴唇比看上去还要好亲,根本不是她能想象出来的感觉。
而此刻,方逾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还抓着她的衣服。
“谁的更凉?”谈云舒回过神来趁机问,好像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一样。
方逾回答,声音很轻:“你的。”
“是吗?”
“是。”
谈云舒往被子上一坐,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脑袋扬着,冲方逾道:“再试一次,方逾,我已经忘记了。”
一个呼吸过后,谈云舒躺在被子上,她的手扶着方逾的腰,勾着方逾压着自己,进行第二次接吻。
方逾的舌头钻到她的嘴里,她没有要方逾走的意思。
都还在探索阶段,很明显她们在这方面都有不错的天赋,谁也没有磕着碰着对方,而是将这个绵长的吻加深、再加深。
放寒假之前,谈云舒又找了几次机会来到方逾的卧室。
对于跟方逾的接触,她很上瘾。
这时候不得不说不自由也有“好处”,否则她天天都会想着跟方逾见面。
可她拒绝这样的自己,方逾只是她在重压之下的消遣而已,她怎么能对消遣那么上瘾?
揣着这个心思,谈云舒有意降低自己跟方逾见面的频率,维持在一周或者半个月见一次,中途她也不怎么发消息给方逾,而方逾也很懂事,不会来过问跟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毕业前不谈恋爱”这句话在学校里很出名,所以方逾没来细问。
很好,省得她还要哄人。
春节期间,谈云舒跟着妈妈的应酬变多,她跟方逾在放寒假过后就鲜少再见面,但在卧室里待着时,谈云舒会情不自禁地就抚着自己的嘴唇。
她翻了翻日历。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五,春天将至未至,空气中还裹着些寒意。
谈云舒提着包又叩响了方逾的房门。
太久没见,在见着方逾时,她竟然还怔了下,却在一进门就将方逾抱住,下达着命令:“方逾,眼镜摘掉。”
方逾照做,两人吻在一起。
房间的灯没开,两人从房门口吻到床上,而方逾已经如她所引导的那样,将她压在床上不轻不重地亲着。
过了会儿,她的外套那些都被脱去,天还有些冷,她跟方逾一起盖着被子。
方逾的吻细密地落下来,在她的耳朵、颈侧、肩头。
却没有再往下。
谈云舒暗示性极强地勾//引道:“可以继续,方逾。”
她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网上说的那么舒服。
方逾顿了顿,开了台灯,凝视着她,最后什么也没说,果真继续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