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生病了脸色很差,现在双眼轻合着,像个碎掉的洋娃娃。
像是永远也不会醒来。
谈云舒想到这个慌张得很明显,她双唇紧闭,眼眶泛红,就盯着电梯上行的数字。
等到电梯门一开,她立马加快了步伐,很快抱着人回到了套房,将方逾轻放在床上。
这次抱着方逾比任何一次都要久,她的手臂也微微发酸,她顾不了那么多,回到客厅,还不等她开口问,随行的工作人员就道:“谈总,李医生说她马上就到。”
“好的,谢谢。”谈云舒的神情紧绷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工作人员很自觉地退出房间,没有多待。
客厅只有谈云舒一个人站着,她的视线放在这个盖子很喜庆的蛋糕上,很显然,这个包装跟里面精致的蛋糕不太匹配。
但它们还是融合得很好,互不影响。
李医生来得很快,带着自己的工具包过来做检查,她是兰定县本地人,家里有牵绊走不远,就被谈云舒聘请来酒店入职,酒店的医生工作比医院里清闲一些,工资也很可观,不过李医生在这里干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被谈云舒这样着急地喊来。
她不动声色地给方逾做检查,结束后说:“估计没怎么进食,低血糖导致的昏迷,而且太累着了,心力交瘁,先给她静推葡萄糖,几个小时后就可以醒来。”
“谢谢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