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过我。”

方逾:“嗯。”

不再多说,她提起袋子和包,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子。

几秒后,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谈云舒一个。

阳光停在她的一旁,没有再往前。

她颓然地垂着脑袋。

如果方逾对她没有想法,为什么昨晚还会让她摘掉眼镜,如果方逾没有说“如果”,她相信自己会忍住的。

而不是在得到一颗糖以后刚尝出味道,又被强行地吐了出去。

一切都是酒后失态吗?

这四个字在她的嘴里滚了一圈,到最后,只余满腔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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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附近三百米就有个地铁站,而且距离公司很近,三个站就能到。

方逾不想让自己那么早就到公司,特地放慢了自己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