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无亲的,老祝是我的老乡,我只有他这么唯一一个亲人了,”张卫国既痛心又难受,“可是就算怎么亲,我也不能把我的老婆让给他玩吧?如果那样的话,我还是个男人吗?”

“可他却骂我不讲兄弟情,还用去年为了帮我,差点死了的事情来逼迫我,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张卫国唏嘘了一声,语气放缓了些,“当时酒精上头了,吵着吵着就动了手,我也是一时之间气急,才拿了个瓶子砸了他。”

丁介川手指不经意间的摩擦着,很快就发现了他这番话当中的漏洞,“如果你们两个人只是单纯的起争执,就算是拿酒瓶子砸他,一般人都会打击太阳穴或者是额头,你为什么会砸在他的后脑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