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绘最近刚收到一条新的邮件,有关自己儿子江溪的。
江溪的母亲沈春兰在认识江绘之后还和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与怀上江溪的时间正好吻合。
附件是一份亲子鉴定,鉴定结果很清楚,江溪并不是江绘的儿子,而是江琳的丈夫薛矜婚外情生的私生子。
江绘博然大怒,带着亲子鉴定去找江溪。
江溪已经听说宋水远从宋家调动了大部分人力出海了,后来又听说江家老宅那边也有动作,心中正奇怪。
几番打听才知道,张浩初在张家倒台之后便逃去了国外,之后又悬赏了江清玉,将他绑走了,人现在正在海上。
江溪气得有些头晕,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气宋水远竟然为了江清玉调动人手,还是气张浩初将注意打到了江清玉头上。
江绘找来的时候他正要离开公司,谁知半路碰上江绘,江绘将手中资料甩在江溪脸上,大声道:“你这个杂种,竟然敢伙同你妈骗我,吃我的穿我的,你居然是薛家生的孽种!”
江绘声音没收敛,公司来来往往的员工都听得清清楚楚,各个都躲着不敢出声,却又忍不住想听八卦。
江溪也懵了一会儿,他知道这具身体的部分信息,也不清楚原主竟然是薛家的。
江绘还在大吼大叫,江溪蹲下身将亲子鉴定捡起来,默默敲着系统,问:“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说?”
但系统那边一直没有回应,江溪心中奇怪,又问:“你做什么去了?”
仍然没有回音。
江溪心里觉得奇怪,没等深思,手机又响了,事情很多,劈头盖脸砸下来,他心中也厌烦。
见江绘还想动手,他不得不抬手相挡,避开江绘道:“我还有事,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
他与江绘擦身而过,谁知江绘竟气急败坏,抓起墙角的花瓶,向着江溪后脑狠狠砸去。
“哐当”
花瓶碎了一地,江溪脸上神情有些怔,后脑钝痛四散,一股热流顺着后脑往脖颈上流。
他本想抬手捂一捂脑袋,可刚一动作,转眼便摔到地上,身体不自主地蜷缩起来,没了意识。
公司里安静了片刻,江绘也愣在原地,像是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半晌,员工们惊叫起来,江绘趁乱逃走了。
与其同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江清玉又在小床上浅睡了半个小时,那个水手已经醒了,正惊恐地望着江清玉。
江清玉抬手摸了摸额头,还有些烫手。
那时候车坠下江流,他在水中泡了好一会儿,原本身体便不算很好,病起来很难好透。
江清玉轻咳了两声,嗓子已经像是吞了刀片般刺痛,说不出什么话了。
他看了看手机,宋重云那边又给他发过消息,问他现在是否还安全,又说他们已经确定了位置,在来的路上了。
江清玉简单回了两句,他趴在窗口往外看,夜色不算晴朗,月色星辰被遮掩在乌云之下,瞧着似乎风雨欲来。
江清玉忽然想,自己既然能改变宋重云的命运,可不可以对其他的东西也产生影响?
江清玉犹豫了片刻,去了那水手面前,盘问道:“这船上都有些什么人?”
水手本身连连摇头。
江清玉皱了皱眉:“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还是听不懂我说什么?”
他又将手机翻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其他国籍的人。
兴许是听不懂的。
江清玉找了翻译,又再次询问:“船上都是些什么人?”
水手也是上来做活的,忽然被绑,心里也害怕,磕磕绊绊便将船上的信息告诉给江清玉。
这是偷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