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还是给他的自由太多了。
江清玉喘了两口气,慢慢将脸上神色淡去,恢复成往日冷静的模样,往大厅外走去。
江清玉刚进来。
他将手肘搭在轮椅扶手上,似笑非笑打量着内厅的布局。
以前他年纪小,被欺负了也没什么能力反抗和报复,直到这几年他性情越来越乖张,到了让人捉摸不透的程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坏事,心血来潮破坏一个好端端的宴会或酒会也不是没有的事,没人敢招惹他。
周围攀谈的人都停下了话头,小心地观察着江清玉,怕他一时兴起挑中谁要惹事。
嘴上说说倒还算好,真动起手来,谁敢招惹疯子。
江清玉这人脾气就是怪,心情不好,他会找人出气。
心情好了,可能也会心血来潮咬人一口。
这样阴晴不定的冷血动物,只能离远一些。
不过今晚江清玉嗓子疼,不想说话,也不想找别人的麻烦,只是单纯来看江溪的热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