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但他一向坚强心态好,平日里都是晏昼找他诉苦,这么脆弱的一面,晏昼还极少看到。
抱着他的青年摇了摇头,闷声闷气地回:“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啥啊?”晏昼问。
林听又不说话了,他现在心里乱的恨,憋了许久才默默扔出一句:“我那天去见的相亲对象……不是沈初寒。”
晏昼一愣:“啊?”
林听眨眨眼,又换了个说辞:“哦不对,他是叫沈初寒,但不是我见到的那个……”
晏昼更没听懂:“林林,咱们先冷静一点,你理理清楚跟我说好吗?”
林听身上太凉了,于是晏昼拉着林听走进屋内,带着他坐在最靠近暖气的懒人沙发上,紧接着起身去给林听倒了杯热水,塞进林听手中。
青年的眼尾还是红的,手指也被冻得泛红,看起来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他哑着声音跟晏昼道了句谢,随后轻轻地把林霂汐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那天的相亲对象临阵脱逃了,他根本……没有来见我。”
说着,林听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瞳里似乎裹着水汽,他的嘴角颤抖几下,连带着说话的音调都变得不对劲:“晏昼,我、我好像认错人了。”
晏昼听后,呆滞了半天,这个消息显然也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半晌后他回过神,飞速眨巴着眼:“你怎么知道的?”
“我姐说的。”林听说,“本来这次的相亲对象就是我姐介绍的,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沈初寒,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那现在这个呢?”
“不知道。”林听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
晏昼瞪大双眼,啧啧感叹道:“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你本来要见的叫沈初寒,现在认识还领了证的这个也叫沈初寒,敢情是撞名儿了啊!”
林听嘴角往下一撇,他抓住晏昼的衣摆,小声说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