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才抬眸看她,此刻的虞渔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虞渔没有在陈雍年面前流露过这种危险的感觉,她向来是好讲话的,你情我愿,我陪你演戏,你给我投资和花钱,互惠互利,有什么可值得黑脸的。

可今天,虞渔对陈雍年却厌倦了,就像她当初厌倦韩昌柏那样。

陈雍年对上虞渔的眸子,那种艳丽的感觉在她身上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压迫感。

好似,陈雍年此刻对上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强大的、带着极端威胁的对手。

陈雍年愣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