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留下了一点痕迹。
她此刻的样子并不算妖艳,与那日在走廊里见到她的样子似乎是另一个极端,可仍旧让人移不开眼睛。
可虞渔说出来的话并非无知少女。
“你在做实验么?周怜。”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虞渔便观察周怜的表情。
她看到周怜那双像是冰冷的手术刀的冷光又像是无机质的眸子里涌上了一点困惑, 随即那种情绪又被压了下去, 他又垂下眸子, 似乎想使得表情看起来更为严肃和认真, 尽管抬头时是一如既往地空冷。
“不是做实验。”
他看着她, 认真回答。
“那是在写论文么?”虞渔又问。
“不是。”
虞渔发出一声轻笑。
这声轻笑和她此刻看起来温柔清秀的打扮完全不搭调,带着点玩味和娇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