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你好。”

“的确很巧。”

陈雍年不动声色地打量这韩昌柏, 韩昌柏也在暗中观察着陈雍年。

两个男人看似握手微笑, 实际上谁也没把谁放在眼里。

“陈先生袖子都湿透了, 平日里很少这么狼狈过吧。”

说着, 韩昌柏仿佛察觉不到虞渔脸上的冷漠似的, 带着笑意说:“我以前还从没见过鱼鱼对谁这么照顾过,我还当和我分了,她用不着再经历什么狼狈了。”

他冷灰色的眼睛划过陈雍年湿漉漉的袖子,又自虞渔那沾着点红酒的细嫩指尖上一瞥,视线多停留了一会儿,喉头微动。

“鱼鱼,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手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