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许诺是许诺,而江寄是江寄,只是某种惯性心理在作祟,虞渔总是在比较戏里戏外的人。
可江寄都已经死了。
江寄也不可能和她一样,真的来到这个世界,甚至陪她一起拍电影,那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能。
也许是这些想法纷然形成了一种愁绪,这种愁绪令虞渔面皮上涌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红晕。
吴文铎移开视线,腮帮子又绷得很紧。
“没有,吴老师。”
“是别的事。”
她声音带上了点空茫,这种状态令吴文铎又忍不住将移开的视线重新放回到了她脸上。
吴文铎也没有再逼问了,他换了个话题,问虞渔:“上次你不是说要带我打游戏么?今天晚上行不行。”
虞渔倒是没有拒绝,说:“好啊,你在微信里把id发我一下,等会儿我们加个好友。”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虞渔先进洗手间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