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想是什么。”

周绍月的朋友们也在一旁。

听到周绍月如此讲,斜倚靠在栏杆上、穿着黑色西装的袁玉马笑着讲:“伯母,等嫂子的病好了,我便带进到我们年轻人的圈子里头来,保管她不会烦闷,现在是新时代了,很多东西都和以前不同,嫂子也该换换思想,接受西方的文化,等绍月回来了,两人感情才能好,讲究一个志同道合嘛。”

另外些送别的朋友听到周绍月的话,连忙应和。

可周绍月却只是说:“一个读着女书女德女戒长大的女子,你们不必废这个心思。”

“我和她永远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

他说的话很冷。

此话一出,在场的下人都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