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渔让这铃声响了一会儿才挂断。

“不接么?”陈穿问她。

虞渔说:“前任的电话,分手一个月了,他每次都能换号码找上我。”

“很烦,但是没办法,换了号码他也能找上我。”

陈穿:“韩昌柏?他可真是个狗皮膏药。”

虞渔“嗯”了一声。

刚刚说完,虞渔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陈雍年淡漠的眸子才朝虞渔手机屏幕瞥了一眼,忽然被虞渔转头问:“陈先生,这个电话您能帮我接么?”

“就当我们提前履行义务。”

她声音软糯好听,像是理所当然的要求,又像是某种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