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台面,也就不打算拿到台面上说,怕哥哥姐姐笑话我。”

余鱼这句话让余景天眉头一皱。

余景天年轻的时候也没读过什么书,他学历也就小学毕业呢。

他看向余鱼,越发觉得余鱼身上流着的确实是他的血。

“你是我余景天的儿子,读不读书重要么?”

这话一出,大姐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好像意识到不妙,带着点审视看向余鱼。

徐宁砚抚摸着茶杯的手也一顿。

余鱼朝余景天笑了起来,笑得灿烂又纯良。

“爸,我这不是怕别人说闲话么?”

“什么别人,这里都是自家人。”

余景天说着这话,可听的人却心思各异。

都是自家人?真的么?

义子再怎么,又能比得上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