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主人了。”

“听到了吗?陈穿,他都不跑,我怕什么?”她真的很认真地在回答陈穿的问题,因此显得特别得有些过分。

每一句话,她都要喊一句陈穿。

陈穿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股雾气被一只柔软的手拨开之后,心底生出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也被这只手勾出来了。

陈穿本来想喊她名字,但他搜寻了一下记忆,他发现虞渔甚至没告诉过他她叫什么。

“那你可真有本事。”

他仅仅讥讽了一句,便兀自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