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皮肉厮磨时刻最动听的交响曲。
再有男女和声的加入,曲风一时变得神秘莫测。
女人短促柔媚的娇吟混着男人粗而长的闷喘,彼此都沉溺于听着耳畔的天音。
足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因为对方的情动而更加血热。
希让慈的怀抱一时紧一时松,他总是下意识想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然而在收紧的之后又担心闷坏了她。
戚林漪实际上很喜欢把脸埋在他颈窝或是胸中缝时那种呼吸微微受限的窒闷感。
呼吸作为人体最重要的本能,一旦受阻原是一件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事情,可在希让慈怀里,她有绝对的信任,因为他总能比她更早察觉自己的不舒服。
他也同样能准确捕获她的性愉悦。
希让慈一只大掌捧着戚林漪的侧脸,指腹在他脸上上上下下的流连,看起来纯情极了,然而往下看,另一只手握着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一时顶蹭厮磨,一时又左右扫弄不休。
戚林漪在他持续的攻势下,宛如成了一汪沼泽。
湿软又泥泞。
身心都软得能挤出水。
阴蒂好伟大,稍被取悦便积攒许许多多的快感,于是戚林漪的高潮来得迅猛又激烈,她在灵魂被抛至虚空的前一瞬,颤音喊陷入她这汪沼泽中的人。
“希,让慈啊……”
有人在她即将漂浮的前一刻搂紧了她,贴着她耳廓,也喊她的名字。
于是灵魂在半空中被拖拽住。
“戚林漪,戚林漪,戚林漪。”他每喊一声,便亲她一口,越喊,声音越低。
若她清明,一定能听出其中酝酿的隐秘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