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仿若恨铁不成钢一般盯看了迟溪一眼,而后愤然而出。

毕竟是老板,见状,迟溪左右为难地想去送送,可刚迈步一步,却被任屿舟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他几步上前,直直把人压在了玄关一侧的墙壁上。

他长腿往旁边一踢,门“啪”的一声,被紧紧关严。

“我老婆不来哄我,却想着去追别的男人?”

任屿舟凑近到她面前,一双明眸充满委屈意味,可动作却凶,当下霸道地把她的两边手臂举过头顶,再一手强制禁锢住。

他的视线掠夺意味太浓,迟溪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腰部一处更被箍得酥痒,接着痒意顺着血流传播,很快遍布全身。

迟溪不想承认,只是这种程度,她就已经被任医生弄得浑身发软,心跳加速,实在是不争气得紧。

她保持着这样难为情的姿势,哄着人说:“什么追别的男人啊,这种醋你也要吃吗?要是别人就算了,他是我老板,还是周谭的亲哥,这么多年我都和周谭一样,早就把他当作亲人,当作哥哥了。”

她确实不以为意,觉得这种醋实在没什么可吃的,她和大老板认识快十年了,熟得不能再熟,哪里会有什么暧昧可言。

可任医生听了她这番话后,并不十分满意,他凑近到她脖颈间,带着情绪轻轻咬上她的左耳耳垂,吓得迟溪当即闭上眼,动都不敢动了。

紧接,就听他冷哼了一声道:“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

“你这话是没错,但周决……”迟溪组织了一下语言,想尽量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免得再生什么误会,“其实他在我这里,一直算长辈那种,而且大家认识这么久,他如果真对我生出什么男女心思,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她不过打个比方,知道连这样的假设都是不成立的。

任屿舟没急着说话,此刻似乎正在享受着靠在她脖间的感觉,闭着眼,嗅着迟溪身上的淡淡幽香,让他慢慢把一切不悦都丢到脑后。

半响,他才哑着声音说:“怎么不可能?他刚才的敌意,你应该能察觉出来。”

迟溪信誓旦旦地解释:“他那是以老板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是徽音的头部艺人,大老板当然不满意我突然结婚了,这不是还和公司利益挂钩呢嘛。在电影选角的节骨眼上,他见我们丝毫不避讳,这样任心而为,有些不爽情绪也是情理之中。”

“你不懂男人。”任医生淡淡总结了一句,微微起身后,他又补充一句,“不过你也不需要去懂,以后你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不能再分出心思去揣度别的男人的心思,记住了吗?”

迟溪示弱点头,又嘟了嘟嘴,嗔怪说:“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手都酸了。”

任屿舟刚才是带着惩罚性地把她双臂举过头顶,又锢在墙壁上,现在见她软言认错,便想着放了她,可松手的那一瞬间,他又没来由地心痒。

方才她两条纤细的手臂伸过头顶,如此姿势正好让那胸前的丰盈聚拢更甚,随着呼吸律动,那处也实在惹眼招摇。

他没法移眼,又忍不住地微微凝眸,当下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她面前几乎克制力全无,这么个会勾弄人宝贝,他是多幸运才能余生独占。

当下心头微躁,他也没刻意去忍,于是捏着她的下巴稍稍上抬,接着覆过去狠狠用力地吻,又听她唔唔地求饶叫哥哥,他头上一阵发麻,征服欲一瞬爆棚。

良久终于把人放开,任屿舟抬手帮她擦掉嘴角的晶莹,看着委屈巴巴地靠在他怀里,他神色间闪过一瞬的抱歉,他抱着她轻哄:“宝宝乖,下次哥哥轻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