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馋过的,可奈何身边人没一个叫她满意,所以她这才一拖再拖,那任医生一直不谈,也是没遇到过合适的吗?
她想到这,便问出口了:“哥哥,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谈女朋友呀。”
“你呢?”
“一直没有合适的嘛。”她实话实说。
“那我应该是……”他语气好似微微有些情绪,但却不足以叫人辨明,“一直知道谁才最适合我。”
闻言,迟溪微微意外,她那句回答,其实可以理解为,如果之前有合适的她或许很早就谈了,但任医生不是,他似乎很执拗地认准了什么,而且话有些深意。
“谁最适合呀?”
他笑了下,反问她,“除了坐在我身边的小磨人精,还能是谁?”
迟溪哼着声贴过去蹭了蹭他的手臂,都叫她磨人精了,那便好好磨磨他嘛。
于是任医生不得不单手开车,空出的一只手任由她摆弄,揉揉这摸摸那,接着听她偶尔猫叫似的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唧声。
任屿舟喉结滚了下,握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同时跟着紧了紧,不知道她是怎么长的,深壑风情,他一手竟都难以完全覆满。
迟溪脸色酡红着自己系好上衣衣扣,也忘记去深思任医生方才那番意味深深的话,只以为他是在故意逗趣她。
……
他们回到滨市已经半夜九点多,任屿舟把迟溪送回家休息,然后第二天一早,他直接就开车过来,在她家楼下静等。
“谁能想到我休息日还要六点多起床……”
迟溪脑袋晕晕的,后悔自己昨晚听了任医生的话,大早清就开始搬家,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她带着口罩,也没化妆,提着一个大行李箱,一脸睡眼惺忪地走到任屿舟身边,然后放下行李低头往他怀里钻,接着还不忘在他身上蹭一蹭,姿势有些像抱着一个软软的大枕头。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