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屿舟终于正经起来,这回也是认真给她答疑解惑:“我奶奶这边的人确实比较传统,还守着老式家规,不过我姥姥那边由于经商的缘由,都很精于世故,比如我妈,她性格就比较……活泛跳脱。”

“哦……”原来如此。

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家族影响下长大,受着两种熏陶,难怪任医生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两面性。

外人只看得到他清冷矜贵,斯文隽雅,而他内里的霸道强势,占有欲重,只在迟溪面前才肯外显。

迟溪胃口小,很快就吃得七分饱,她放下筷子,故意凝上任屿舟的眸。

“我吃好了……”

“嗯。”

迟溪垂下眼睫,看着桌上的餐盘,想想说:“那……我去刷碗。”

他起身站起,面目平静走来她身边,“先放着吧,明天我来收拾。”

饭是他辛苦做的,还做得这么丰盛,吃完又不让她刷,什么都叫任医生做了,迟溪觉得这样不好,这该两个人分工做才公平嘛。

“你都把活包揽了,那我干什么呀?”

任屿舟沉默着将她打横抱起来,接着抬步往楼上走。

直到迈到楼梯第一阶时,他才敛目回了她的话,“被我,干。”

……

唇角被他重重咬上,他以一种绝对掌控主导权的姿势将她整个笼罩,两人亲得忘我,而后又齐齐倒在床上滚着亲。

迷情之际,他生生顿住,起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拿出一盒拆开。

见状,迟溪困惑地看过去,心想这个不是昨晚还没有的嘛?原本她是算到今天是安全期的日子,打算纵一回赌概率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