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他一个人,有些浪费。

也不知闻萱的病怎么样了,他想。

一日未见,咳嗽应当会好一些了吧?烧应该也褪得差不多了吧?都能和平遥她们玩一天的牌九,想来身子骨也没有多差了的。

他得忍住,不能再经常去看她。

昨夜之事给足了他教训,他当真是把闻萱纵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叫她一点边界也没有了。

他得给她小惩大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