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今百官呐喊,不若儿臣便直接遂了百官们的心愿吧!”

萧应决披了一身与平日里不同的纯白鹤氅,踏着风雪而来,掀起帘子的同时,吹进来一股子寒气,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仿佛都带着浓浓的冰碴。

太后端着茶盏的手顿住。

“皇帝怎么此刻过来了?”她问道。

萧应决看了眼闻萱,又看了眼自家的母后,远远地立在屋门口,解下鹤氅后,才过来行礼。

“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听闻今日母后要带贵妃见的是永定侯府的夫人,儿臣便想来看看。”

“那倒不巧,永定侯夫人已经离去了。”

太后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家的儿子。

“是吗?”

萧应决亦笑看着自家的母后。

母子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太后的嘴角逐渐从轻笑扯成平直。

“皇帝适才说什么来着?”

她似是确定,但是又有些不确定地问。

萧应决知道,自家母后既说出这话,便是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