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没有这道瘀痕,我便难以指认真凶。” “宋提刑此番言论,”赵师睪忽然道,“听起来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虽然匪夷所思,却是合情合理。”宋慈道。 赵师睪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道:“好吧,就算如你所说,那这具假冒月娘的尸体,又是谁呢?” “这具尸体,其实才是袁朗的妹妹袁晴。” 宋慈此话一出,围观人群又是一阵议论。 “这一手移花接木,就是为了让袁晴变成月娘而死,让月娘变成袁晴而生。”宋慈看向袁晴,“月娘,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