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书静摇摇头,对上?花柿关心的视线,她顿了一下?开口,“休息一下?,等?会还要?回去。刚给一只猫接完骨,我得?观察它的情?况。”
花柿点点头,视线扫过被花书静放在?玄关处的两本?教材。
不仅是为了照顾猫,妈妈还得?学习呢,哥谭的宠物医学看?起来真的很难。
布鲁斯二号兴奋地到处乱窜,花柿拆了根磨牙棒给她,她终于消停下?来,叼着?磨牙棒缩在?花柿脚边专注地啃。
电视正在?复播市长选举,一个自?称是企鹅人的家伙正站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他有一个大而?尖锐的鹰钩鼻,皮肤苍白,脑门半秃,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滑稽。
他似乎在?宣扬犯罪合法化,说什么每个人犯罪的权利,只要?在?某个标准之内犯罪,警察就不能抓他们?。
花柿听?得?一脑门问号,怀疑自?己是不是英语太差没理解他的意思。
花书静啧了一声,语气不耐,“谁给了神经?病选举市长的权力?”
没人知道,于是她们?继续看?电视。
本?以为他在?这?通离谱的演讲后会被赶下?台,没想到等?他结束演讲,台下?居然传来巨大的欢呼和掌声,许多人激动地站起来,高呼企鹅人的名字。
甚至还有人举着?横幅和海报为他应援,他煞白的脸印在?飘飘荡荡的红色布料上?,场面极其诡异。
花书静又啧了一声,骂道:“傻……”
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花柿还在?身边,哽住,艰难地把后面一个字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