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包围着深邃而空旷的午门广场,“待到天亮,朝堂诸公就会知道藩王军队已进入京城的消息,又会是何等反应呢?真是令人期待。”
*
五更天,杨亭从辗转昏沉中被急报唤醒,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宁王的勤王大军进京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进来的?!卫王、珲王等其他藩王呢?
他连朝服都来不及穿整齐,骑着马急匆匆奔向午门时,惊闻消息的朝臣们也陆续赶到。谢时燕与江春年也赶来了,觌面就毫不客气地问他:“听说宁王的军队奉内阁调令进京御敌,我二人可从没草率下过这等调令,甚至闻所未闻。首辅大人就算手持《居守敕》,如此大事不经朝会议定便擅专独断,不怕引狼入室吗?”
杨亭满背冷汗,嘶声道:“我没下过,调令是伪造的!”
兵部一名官员道:“未必。我召城门守军来询问过,调令上明明白白是苏阁老的印章。”
杨亭怔住,摇头:“更不可能!苏清河不在京中,应是与圣驾在一处。”
“敢问圣驾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