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怎么景隆帝驾崩后,他就失势了,去当个巡城看门的统领?”
沈柒耐着性子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司礼监的掌印与秉笔太监这两个最为要害的职位,被清和帝的心腹?仁谈槐τ氤墒ぐ殉肿牛?蓝喜这种资历老又失了靠山的被排挤出去很正常。
“还有,我的人打探到,蓝喜今日借着职务之便,私下去城外的一处先帝别院悼念旧主,被雨势拖慢了归程,算算这时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你带人半路阻截,他若不肯配合行事,那就由我来好好‘劝说’他。”
朱贤并不怀疑沈柒有百种刑讯方法,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怀疑的是这件事真有这么凑巧?“内阁与兵部下令封闭京城九门,私自出城是大罪,蓝喜难道不怕犯事?在我印象中,他可不是什么血勇之人。”
沈柒嘲弄地一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蓝喜虽勇气不足,忠心还是有几分的――今日是什么日子?”
这个冷不丁的问题,让朱贤想了想,摇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