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温和地解答:“非也非也。这个‘贤’,是贤明的贤,亦是信王之子朱贤的贤。”
王辰一听,立刻不干了,拍案而起:“为别人做嫁衣的蠢事,老子不干!老子又不是廖疯子。”
哥哥王武素来比弟弟有心机,慢慢琢磨道:“这个‘贤’,其实只是个借口,对吧?总得师出有名的好。”
石燧颔首:“的确如此。天下官绅也好,百姓也罢,其实对‘正统’二字颇为看重,除非到了民不聊生的乱世,不会轻易接受整个王朝的改弦更张。所以,我们只能一步步来,徐徐图之。”
“正统?”王辰嗤笑,“我的确听过不少流言,说病死的景隆帝与豫王是他们的娘偷人私生的,并非显祖血脉,说清和帝父子二人鸠占鹊巢,真正的龙种应该是当年的皇长子信王。现如今,忽然冒出个自称‘信王之子’的朱贤,也不知是不是个西贝货,平白就要当这个‘贤’。怎么,这也是教主的意思?他拿我们兄弟当棋子?”
石燧十分耐心地劝解:“要说棋子,也应该是那个‘朱贤’才是。”
王武犀利地问:“鹤先生图什么?他身为真空教主,出家人不好好念经,为何愿意与我兄弟俩合作,这么苦心积虑地想把狗皇帝拽下龙椅?还许诺会把我们兄弟俩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