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燕琢磨片刻,也想起了一件事:“崔锦屏身为区区五品通政司参议,在去年的易储之争中,蹦?Q得比他的主官还要卖力。他是太子那边的,按理说太子登基后,应当论功行赏,可是年初擢升的这一批官员中,却没有他的名字。这是什么原因?”
谢蕴知道父亲在考他,思索后答:“要么是他根本不入皇上的眼;要么是苏晏不希望他出头。”
谢时燕拈须而笑:“同科状元与二甲,金榜一上一下,入了朝堂这上下却颠倒了过来,微妙得很呐。回头想想,同科的榜眼与探花,等于都间接毁在了苏晏手上,状元又焉能逃过?”
谢蕴也笑起来:“儿子知道了。这个崔锦屏,日后也许能派上用场。”
谢时燕道:“拿纸笔来,爹要亲自写一份举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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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屏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