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来,最好今日就出发,以免夜长梦多。下官这便去吏部取任命文书,劳烦王爷的马车送我下山。”
豫王笑道:“何必仓促至此,你只要在本王身边,还愁什么安危?”
他伸出那只裹缠着纱布的伤手,覆盖在苏晏的手背上,一脸深情款款:“皇兄此番护不住你,还得逼你离京,因为在他心中,江山社稷、君臣礼数,甚至母后的心意,都比你的性命重要得多。可本王愿意翼护你,并不在乎母后与皇兄怎么想。本王甚至可以公然宣告天下――你苏晏苏清河,是我唯一的心上人,谁跟你过不去,就是与本王为敌――他朱槿?G敢这么做吗?他敢吗?!”
苏晏倒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
豫王将他手背握得紧紧,故意蹙眉:“你再用力,我伤口要崩裂了。”
苏晏无奈地说:“在其位,谋其政,尽其责。皇爷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已经对我恩顾有加,仁至义尽。我对皇爷只有感激,绝无半点不满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