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玉明白了，抿了抿唇。

他没能将成昭带出来，看着成昭死亡，他心情便很糟糕。

可以想象，琼更加糟糕的心情。

乔远甚至没有和她竞争，两人进入同一个比赛场，立刻就以琼为主，帮助琼晋级，为琼积累之后的资本。

禾玉沉默很久，轻声开口：“抱歉。”

琼摇摇头：“不用道歉，应该我主动告诉你的。”

闻言，禾玉猛地看向琼，两人视线相对。

此刻琼眼中已经没有了悲伤，她与禾玉的态度一样，他们都是理智的人，知道悲伤无用，更愿意化悲伤为力量。

应该主动告诉他？

禾玉手指微动，微微眯眼，深深看着琼坚定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