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e.)。下午见!”
裴将臣后脑一紧,一肚子的酸水就像柠檬汽水瓶开了盖,汩汩地往外冒。
回去的路上,裴将臣试探着问:“你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我们要不出海转转?”
“下次吧。”靛蓝敷衍。
鉴于裴将臣有脱衣服秀战绩的前科,靛蓝压根儿没打算把彩弹枪的事告诉他。
要是让这个男人去彩弹枪场上再裸奔一次,他在岛上可没脸继续住下去,只能再一次搬家了。
裴将臣没有追问。
他这识趣的态度让靛蓝有些高兴,而全然忘了“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的黄金定律。
下午到了彩弹射击场,靛蓝作为替补加入了布兰登他们的红队。
红、蓝两队碰面的时候,蓝队的队长将一个高高大大的队员叫到了跟前。
“卡尔来不了,这是他介绍来的替补。Jason,给大伙儿打个招呼吧。”
裴将臣这次没有裸奔。
他穿着全套的彩弹枪战服,不摘下护目镜,连靛蓝都一时没把人认出来。
“大家好,我是卡尔的朋友。”裴将臣热情友好地做着自我介绍,“他中了两张拉斯维加斯酒店的奖券,带着老婆度假去了。我来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