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屋。
他不能靠得更近了,否则会被农场的监控摄像头捕捉到。闻书玉用的安保设备非同寻常,裴将臣带来的苏曼情报局专员都一时搞不定。
灯光尽灭的木屋和夜融为一体,但灯塔的光有规律地掠过,将它一次又一次照亮。就像为迷失在暗夜中的人指明了方向。
那是一个在思念的苦海里漂泊了五年的人梦寐以求的岸。
黑夜中,闪烁着一双狼一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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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暴雨过境。
白色轻絮飘拂在远山的腰间,数条细细的白练垂挂在崖上,将窗户变作了一张明信片。
靛蓝刚刚洗漱完,就听前门传来狗叫。有人敲响了纱窗门。
布兰登穿着一身黑色警服,短袖下露出健壮结实的胳膊,精干帅气地站在门前。
“早啊,Jay!”小伙子露出雪白的牙齿,“我昨天才听说你的厨房被烧了,希望现在来慰问你还不晚。我带了咖啡和甜甜圈哟!”
一大早就有制服帅哥送早餐,这是靛蓝过去从来不敢想的美事。今天显然是个特殊的好日子。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靛蓝把人请进了屋,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