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才松了一口气。
“把你吓坏了吧。”闻书玉怜爱地揉了揉张乐天的头,“好在你这次没去。”
张乐天一见闻书玉这遍体鳞伤的模样,霎时红了眼眶。
“哥,阿曼达怎么说你是轻伤呀?这哪儿轻了?瞧瞧你的脸。他们居然敢打你的脸!”
张乐天把闻书玉扶回卧室里,跑前跑后地给他端茶倒水。
身上有伤,闻书玉只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
经过了一日一夜的沉淀,淤青呈现乌紫色,十分触目惊心。闻书玉觉得自己就像裹着白貂皮在纽约第五大道上被环保人士泼了油漆。
皮肤太白,毛细血管太脆弱,所以闻书玉总给人留下不耐揍的假象。
敲门声忽而响起。
“打搅了吗?”刘波探了个头进来,“我这儿有份文件要闻助理签个字。”
张乐天把保温瓶和药搁在床头柜上,关上门离去了。
闻书玉的眼皮子已十分沉,强打着精神问:“你怎么不跟着VIP?”
“因为任务已经终结了。”刘波说。
闻书玉诧异:“又要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