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了眼,轻启唇齿,放纵着对方的侵略。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肌肤感到微微灼热,酥麻的感觉如水波纹般泛遍全身。
裴将臣的双手一直撑在床上,不让自己压着闻书玉有伤的身体,但唇舌却因对方的放任而格外贪得无厌。
松开了闻书玉的唇后,裴将臣又意犹未尽地嗅着他的颈窝,唇沿着弧度往下蹭。
闻书玉轻喘着,病房外的人声和动静终于重新回到了耳中。裴将臣的动作便让他越发窘迫。
“你的脚……”闻书玉努力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没事吧?”
裴将臣昨夜跳下裂缝时扭到了脚,又抬着担架一口气奔下山,都没觉得疼。
等医生处理完了闻书玉的伤,再来给裴将臣做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踝已经肿得像个大列巴。
裴将臣本没将这点小伤放在心上,可闻书玉一问,他念头瞬转。
“有事!”裴将臣严肃地说,“医生说如果休息不好,会落下病根!”
闻书玉一听就急了:“怎么这么严重?”
“是啊,很严重。”裴将臣轻捏着闻书玉的下颌,“但是要再来一次,只要能救你,我还是会往下跳。你说我对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