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当真的。
“卧槽,把老婆带身上?你牛逼啊!”跟着哥哥来的小舟年纪不大,正是中二的时期,最爱把一些不太文明的语气词挂在嘴边,好像说了这种词就显得他成熟一般。
此刻的他好奇地望着江时有些凸起的胸口位置,之前他没注意还好,现在被村长指出,那手的存在感便重了不少,只可惜江时包得严实,他只能看到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看不清手的具体模样。
他还想再看两眼,结果他旁边的大川哥哥拍了拍他的头,止住了少年有些冒犯的眼神,远处的游戏剧情有些血腥,如果可以,大川也不希望弟弟看太多,但是盯着人家“亡妻”看确实不太礼貌。
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之下,即使是江时都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调整得快,没多久就放下了对目光的在意,重新看向远方。
这一场“祭祀”还没有结束。
血红的月色之下,那块苍白的肉似乎也吸食了些血气,变得更加富有光泽起来,原本还有些死气沉沉,现在那躯干的心脏位置却仿佛有什么在跳动一般。
“扑通……扑通……”
起初只是轻微的响声,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血液一点一点流入躯干,那心跳声便愈发响亮,仿佛有人在敲鼓一般。
“怎么……不是我的在跳?”有人喃喃自语了一句,江时的脸色也微变,确实,就连他自己一开始都以为是自己的心脏跳动声,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过度紧张了。
可伴随着声音越来越大,那躯干的心脏位置跳动也越来越明显,随后
骤然停下!
一瞬间,仿佛所有声音都消失了,眼前的一切似乎也变成了静止的状态,然而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只见那穿着长袍的人再度高举双手,而在他的右手上,则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小小的匕首。
“%#&%……”
依旧是听不懂的语言,可看着那人的动作,江时却莫名觉得,他或许是在祷告着什么,血色的月光落在他漆黑的长袍上,他头上带着的兜帽也掉了下来,露出一张满是沟壑的老脸,他的表情满是虔诚,双眼却盈满了谷欠望的红。
“嗯啊嘿!”
在一声怪异的发音之后,那人猛地挥下匕首,这回倒不是冲着玩家了,而是那躯干。
江时能够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右手诡异猛地颤抖,像是害怕一般在他怀里拱了拱,而眼前的景象也确实令人害怕长袍老人切下了躯干上的一块肉。
那肉很薄,薄到几乎透明,在割下来的瞬间,便有人在一旁端着盆接过,那盆中是满满的鲜血,江时注意到,那片肉在盆中蠕动,很快便疯狂增殖,变成了厚厚的一大块肉。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老人蹲着身子,一片一片地从躯干的身上片肉,薄而轻盈的肉片被放到一个又一个的盆中,每下一刀,江时怀中的右手诡异便是一抖,像是在与他诉说着躯干的疼痛。
不,不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