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以柠细致地替他拭去脸上的冷汗。

她当时肯定推得不轻,这男人怎么什么都不说。

卧室恢复寂静。

温以柠坐在地板上,监督着输液的进度,又哄着他放开她的手,重新打了一盆水回来。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梦魇,脸和脖子上的冷汗频出,仿佛擦不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