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柠还能不知道他,肯定没这么好说话,只能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说吧,什么条件?”

“哄我。”

“……”

全世界就数面前的这个男人最幼稚,明明是义务,却总是表现出一副‘她求他做’的态度来。

温以柠指着他的心脏,“我要是哄了,你就去向小澈道歉?”

“当然。”裴骁秒答,“你对我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感官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