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记得的最近一次,是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为了一件货,被人打断了一根肋骨。

裴骁感知了一下自已的身体,艹,整条右臂都麻了。

“没事,走吧。”

他用另一只手撑地站起来,压着裴澈的后背往山下走。

温以柠跌跌撞撞地跑上来,一颗心扑通直跳,刚才的一幕差点吓得她突发心脏病。